任鹏飞
放下行李,我就迫不及待地冲进仓房,端起母亲“炕”好黄澄澄的“饽饽”,嘎嘣嘎嘣地吃起来,独享这份久别的甜蜜。
母亲知道我们姐弟都爱吃,便放弃了简便易操作的电饭锅,每天不厌其烦地“炕”着饽饽。制作这份美食,也是需要经验和耐心的,煮米饭的过程中先用大火蒸,再用小火煨,还常常叮嘱父亲舀米饭过程中,不能把锅底那层没炕干的米饭铲走,最后守在锅前,直到小火彻底炕干。制作过程看起来简单,但我没有成功过一次,不是炕糊了,就是炕的太厚。
回单位前,母亲早早准备好两大袋饽饽让我带回去,母亲反复叮嘱我,一次不能吃太多,容易伤胃,最好是泡在蛋汤里最美味,我带着这份特殊的思念,踏实了他乡的路。